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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节


我垂下眼帘,勾唇,“你讲话的时候,能把所有话一次性说完吗?要不然……我怕我会做出一些什么冲动的事情……”
青湪气得跳起来,可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我,只能自己生闷气,“本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你了。”
我又轻柔的抚摸了两下定魂铃,“和我说说……我身上的魔咒。”
青湪沉睡的时间太长,长到除了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情,他大都忘记了……比如说他能够认得出来魔咒,关于他的内容,却记不怎么起来。
“你属于本身有封印的,我在你的识海中发现了一个六芒星的标记,六芒星蕴藏着可怕的能量,我竟然觉得有些熟悉……让我想要不停的接近它,可它太灼人了,我没有办法靠近她半寸,只能远远的这么看着。”
青湪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缓缓流淌。
我不自觉的伸手轻触额头上的六芒星……是这个吗?六芒星的封印……
额头发热,灼烧着我的手指。
“奇怪的是,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睡了一觉之后,突然出现在你的识海之中……不过,它看上去并不轻松,上头有一股紫色的气正与它在搏斗,像是六芒星想要冲破封印,而紫气是封印它的神秘力量……”
青湪说得颠来倒去,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六芒星又与魔咒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魔咒封印的六芒星?”
“不是,看样子,魔咒是来帮助六芒星解除封印的……这一点我实在是看不明白。
魔咒是谁下的,便加入了他主子的意识。可能魔咒的主人想要帮你解除封印,不过,这杀千刀的魔咒却封了你身上的灵力,害得我在识海中睡了这么久!错过了这么多的热闹!
我还是隔岸观火好了,他们两方斗,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能够看到那股紫色的气息是属于谁的吗?”
青湪所说的魔咒,很有可能便是我手中的睽,他所说的变化全是在叶尔雅暗算我之后,那个时候,她就把魔咒下在了我的身上。
不过,她图的是什么?
帮我解除封印,她有什么好处?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六芒星的封印与紫色灵气还有那睽,所有人都在雾外,只有我一人被迫在雾中。
我猛地拍了下大腿,有了,旗袍妖怪可能知道些什么内情,下一次见到她,以答应帮她做事来换取情报。
“喂,话吗?”青湪在我的识海之中喊得几近沙哑。
我收回思绪,认真的与他讲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青湪听罢,“嘶”了一声,许久不发一言。
“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出去吗?我的朋友们都在现实生活中等着我,我怕他们等得太久,毕竟幻境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之久。”我忧心忡忡的向他问道。
“我从你周身感受不到妖气,她并不是什么妖怪。”
“不是妖怪能是什么?总不会是一个鬼吧?鬼我见多了,长她那样的,我还真从没见过。”我苦笑一声,如今这幅处境,只能苦中作乐了。
“有可能,她既不是鬼,也不是妖,当然,更不可能是人。又因为某种契机,活了过来,拥有了强大的神魂之力。”青湪解释道。
我叹了口气,他这说了等于没说。
“我不过是不小心在她身上滴落了一滴血,她强大得我无法捉摸。”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要不断的努力,达到更好的高度。
“你的血!你竟然把血沾在了上头!”青湪咆哮,吓了我一跳。
我吐了下舌头,刚才说的时候,忘记把这茬事告诉他了,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小心的,我没想到我的血会有这么大的用处。”
“难怪!难怪她会变得这么强大!之前,必定是有人用了禁术把她封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她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再加上你纯阴之身的血解除她身上的禁忌,难怪现在强得如此可怕……”阴恻恻的说道。
第三百二十九章 阁楼之外
说来说去,错的还是我不小心把血沾到了衣服上,自食其果的滋味真不好受。
青湪醒来,我十分的高兴,这高兴冲淡了些许心内的焦躁。
五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差这一点时间吗?
关于衣服妖怪的事无解,便不再她身上花过多的时间。
“你在什么地方?怎么怨气这么重。”青湪嫌弃的说道,心里不停的嘀咕着,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脑袋不灵光就算了,带着纯阴之身的身体还到处瞎跑,不去灵气充沛的地方,专挑怨气重的山沟档子跑。
“和你说了……在旗袍妖怪给我设置的幻境之中,你这才待了多久就受不了了,我可是看他们家长里短看了好几个春夏秋冬的人。”我撑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
青湪不再说话,闭目眼神去了。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寻找声音的来源,往那个方向望去,三层阁楼的房门“吱哑”一声从内打开,王翠抱胸,整理着并不凌乱的时髦头发。
外头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胆怯的叫了一声,“妈……”
宁婉目光缩了下。
王翠招手,连叙一声不吭的跟在她身后,不敢看床上被糟蹋的看不清面貌的女人。
王翠掰起他的头,长长的指甲滑过他的额头,在上头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你给我看仔细了,就是这个女人害你和我在外头被人耻笑多年!你一出生就没有你父亲,全是他害的!”
“不是的,妈妈,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连叙皱着张脸,书上说了,不能够去破坏别人的感情。他的母亲便是被人所不耻的小三。
因为这件事,他在学校很久都抬不起头来。
听周围的邻居说,他的母亲在宁家当过保姆,“上等人”当久了,变得好逸恶劳,什么工作都不愿意去做,拿着宁婉当初打发叫花子似的钱过日子等着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