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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而且白璃从来都没在我面前现过身,现在却主动现身,让我把这店铺租下来,而且一而再的说这屋里的冤鬼不会伤害我,看来不是因为我身上的玉佩和量天尺,而是这鬼不会伤害我。
我想通一切,心里有些怒了,直接打断那鬼影的话,朝着白璃怒道:“你早就知道这鬼东西赶不走,还故意让我租这店铺。”
白璃似乎没想到我会发怒,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顶了回来:“我这是为你好,你爷爷不在,就你那性子慢慢琢磨术法,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出个样来,这鬼能指点你术法,你帮他洗冤,你不愿意的话,他又不拿你怎么着。”
白璃说了一大堆,我听明白了,白璃给我找了只鬼来指点我术法,我帮这鬼洗白冤屈,若是我不愿意的话,大家住一个屋里,井水不犯河水。
我知道白璃是为了我好,心里却还是有些不乐意,因为白璃一开始就把我蒙在鼓里,我或许只是怪白璃一开始没跟我说明白。
那鬼影看着我们在争吵,在一旁也没说话。
顿时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一个人,一只鬼,一只狐狸精。
良久,白璃轻声开口,道:“对不起,以后有这种事,我先你跟说明白。”
我的火气去的快,气早消了,只是不好意思拉下脸说软话,说到底白璃总是为了我好的。我刚开始也知道这屋子有古怪,可是我把希望寄托在对白璃那种莫名的信任上,她让我租下这店铺,对我肯定不会有什么坏处。
“没事,是我火气大了,刚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这屋子有问题。”
既来之,则安之。我转而问那鬼影,道:“说吧,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经过刚才的两句闹嘴,我心里的害怕这彻底一扫而空。
鬼影似乎怕我刚开始没听清,又从他身份开始说:“我本是茅山弟子,被奸人陷害,我追踪奸人至此,发现他居然是阴月宫之人,想要在此地炼煞,我把这个信息传回茅山,不过我估计茅山不会信我的话,所以我自己继续追查,不慎被奸人所害。”
我奇怪的看了那鬼影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说话怎么还半文半白的。
“那你白璃跟你做的交易是什么?”
白璃让这鬼影教我术法,我帮他洗冤,难道让我帮他跟茅山证明他是清白的?
“很简单,我发现那人想在这里做一个煞局,你帮我阻止他。”
煞局一般是说墓局中的众煞局,这是邪教的邪门墓局,手段也非常残忍。能布置这种煞局的人,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我这点刚入门的小法术,给别人塞牙缝都不够。
“为什么找我,这里比我有本事的人多了去。”我的话里的意思是说隔壁的那个老人,这倒不是我想把人家拉下水,只是有些疑惑。
“他现在也在查这件事,县城这么大,人手不够。”
感情是拉我入伙啊,这鬼影跟那老人是一伙的,我再三衡量,先答应着呗,这个鬼影是鬼身都能使用法术,如果他能指点我一下修炼方面的问题,总比我一个人慢慢摸索要好的多。
“那行,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事先说好了,如果后面的事,我觉得力不从心,我可以拒绝。”其实这话就是在说,后面我觉得太危险,我就不干了。
鬼影倒是很好说话,想都没想就答应:“行,你随时都可以选择不干,而且我们也不会找你麻烦,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到处乱说。”
不能到处乱说这要求我觉得很合理,那这一切也就算谈成了,我扭了扭双臂,道:“好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先指点指点我法术方面的问题?”
鬼影却摇头,道:“我先跟你说说煞局的事。”
好吧!人家这要求也不算过分,那就听听吧。
“我追踪这个煞局已经很久了,如今已经布置了三十六个“煞”,却未成局,三十六煞局以下的煞局很多,可是三十六煞局以上的从古至今也只有忽必烈下葬时的七十二煞局。”
我现在感觉自己答应的太轻松了,别人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每一个‘煞’都说明死了一个人,这鬼影死了不过两年,对面就整到三十六‘煞’,这能量可不是我这个刚从农村出来的小人物能对抗的。
我看了白璃一眼,道:“要不我还是别掺和进去了,能整出这么大动静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
白璃没理我,鬼影却道:“你们村的李有材就是三十六‘煞’中之一。”
我想起那天晚上老人家自己吹灭了自己的‘过桥灯’,爷爷后来叫张道长来给李大军家主持出殡。
隔壁的老人认识爷爷,会不会就是那个姓张的道长?李有才出殡时我并没有去,爷爷说李有才对我生了怨气,去了不好,所有我也没见过张道长。
爷爷今天一大早又跟着他那师弟走了,想到这我又记得爷爷的事好像也跟阴月宫有关。
那爷爷跟这一切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
“你认识我爷爷?”我没头没脑的问了鬼影一句。
“认识,他也在帮忙查众煞局的事,只是今天你爷爷跟着他师弟走了,所以我们的人手更少。”
果然,爷爷也参与其中了,我现在有些犹豫是掺和进去,还是不去掺一脚了。
白璃这时柔声道:“李炎,你爷爷当时并不打算让你掺和进来,所以才让你来县城叔叔家,至于你要不要帮忙,还是看你自己。”
“你想想吧,这个众煞局如果布成,对你们整个县都有很大的影响。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术法上有什么不懂得也可以问题,我就在你床下。”鬼影说完,消失不见。
我躺到床上,想着最近几天的事,好像爷爷的表现都跟以前不一样。
原本在我心目中慈祥的爷爷,现在却好像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楚。
白璃走到我床前,道:“你爷爷跟你想的不一样。”
说完,白璃消失在床前。
我想着白璃的话,想着爷爷,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十三取经
第二天,我习惯性的早起,在外面吃了个早餐,打算去找找别的看相馆子瞧瞧,看别人是怎么装修的,我也好照瓢画葫芦。
老街这边没有看相的,都是白事用品店,我对县城也不熟悉,估计堂弟也不知道哪儿有算命看相的店铺,就打算去找隔壁那老板问问。
我刚关上门,隔壁也开门了,老人见我出来,笑呵呵的道:“昨天你们聊的怎么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有种被他们都哄的团团转的感觉,又不可能跟他发火,苦笑道:“还没想好,您就是前几个月,我爷爷请去我们村给有才大爷主持丧事的张道长?”
老人点头承认,道:“对,就是我,你这看相馆打算起个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