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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大闹科学城

迈尔斯:我总是在开玩笑,这是我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傻瓜大闹科学城》

史提格:你是怎么想到要拍《傻瓜大闹科学城》的?

伍迪:我有了一个故事的构想,于是就对联美电影公司说我想制作一部很昂贵的大电影,时长四小时。前半部分是一部纽约喜剧,在喜剧的最后,也就是两小时之后,“我”很偶然地被一个低温机器冷冻了,然后会有一段停顿的时间,观众可以出去买糖果和爆米花,等休息时间结束之后接着放映电影的后半部分。在第二部分中,“我”苏醒过来,但已经是五百年后的纽约了,这就是第二个故事的开始。联美公司非常喜欢这个想法,但创作这样一部电影是耗费心血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只采用第二部分。我打电话给马歇尔·布瑞克曼,问他是否愿意加入,他说“没问题”,于是我们就开始一起写剧本了。

史提格:电影的名字“Sleeper”是不是有两重含义?是不是也有“成功者”的意思?

伍迪:是的,指一件没有预料到会成功的事情,有这么个意思。但我并没考虑过这个词的双重含义,我只希望电影的名字是一个简单的单词。

史提格:《傻瓜大闹科学城》的音乐是由你自己的乐队演奏的,《拉格泰姆无赖们》这首曲子为电影增添了滑稽感。

伍迪:没错,曲子是我们演奏的。当时我对用什么音乐毫无头绪,这部电影是关于未来的,但我不打算用未来感的音乐,因为那听起来很奇怪,于是我转念一想,既然这是一部搞笑电影,音乐也同样应该是搞笑的。拍这部电影最令我兴奋的就是演奏这首配乐的过程。

史提格:怎么会想到选这首曲子配合电影中的场景?

伍迪:这是一首经典的新奥尔良爵士乐,我听了大量的新奥尔良爵士,从中挑选出这一首。我有很多很多唱片。

史提格:《傻瓜大闹科学城》是黛安·基顿第一次出演你的电影,我想她的角色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吧?

伍迪:是的,我照着她的样子塑造了女主角。她风趣幽默,又总是让男主角麻烦缠身。基顿把这个角色诠释得很好。

史提格:《傻瓜大闹科学城》在视觉效果上的恶搞程度超过了你绝大部分的电影,你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设计这些场景的吗?

伍迪:我希望拍一部类似低俗喜剧的电影,一部追求视觉效果的电影,这其实很容易办到。《傻瓜大闹科学城》是一部低成本电影,不超过三百万美元。

史提格:视觉上的笑料是不是比台词中的笑料更难挖掘?

伍迪:设想起来并不难,只是具体操作的时候会有很多东西要准备。

史提格:有一个你对着镜子刮胡子的场景让人联想到马克斯兄弟电影中的一些笑料,这当中有没有关联?

伍迪:我想没有。这一幕是出于不同的意图,因为场景中还有另一个人,而且这部电影中的视觉笑料都是基于一个未来的语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