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飞扬·旧年的血迹 木头光滑而洁白,散发秋阳淡淡的温暖。木头上满布细若游丝的裂纹,像被日曝雨淋经年的人兽骨头,闪着象牙般的光泽。木头令人心醉神迷。它横躺在潮湿的泥地上整整三十年而没有腐烂,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眼下,它斑驳粗砺的紫色
空山·机村传说 这部叫《空山》的3卷本长篇描写了上个世纪5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发生在一个叫机村的藏族村庄里的6个故事。小说的结构颇为玄妙,虽然6个故事的发生地都是一样,出现的人物也大致相同,但每个人物在不同故事中所处的位置不同
行刑人尔依 这个时代现在看来是一个蒙昧时代,野蛮时代。如果和此前的时代进行比较的话,那可是一个好的时代。是一个看起来比现在有意思的时代。土司时代开始的时候,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连众多的大神小神的系统都土崩瓦解了。每一个村子
遥远的温泉 我从小就听牧马人贡波斯甲老人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汪温泉。这温泉成了我童年喜怒哀乐要去洗涤的一个向往。若干年后,我童年参了军的伙伴贤巴回来后当了官,把这神秘的温泉开发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处所。我童年美好的梦幻也
阿来中短篇文集 它的双眼,比黑夜还要深,学要寂静。它的爪子,比悲痛还要锋利,还要明亮,它的步态,经风还要起伏,还要强烈。它是狼,阳光普照时和我们毫不相关,它那时在自己的深山,它那时是在自己的荒野,只有夜色在群山中苍茫,只有目光在大河上浩渺,只
孽缘 这是第三次回家了,还是没有见到舅舅。从嘎洛死后,我年年回乡,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他。我问母亲,她一言不发,却扯起衣角擦拭眼睛。我转过脸去。我十分熟悉母亲哭泣的样子。刚回家时,母亲突然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而离乡多年,已经成人
宝刀 我从乡下回城里,登上长途班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事情就这样开始了。那人是我和妻子韩月在民族学院的同学,是个藏汉混血儿,名字叫做刘晋藏,而且,他还是韩月的初恋情人。都说,女人永远不会忘记初恋情人,韩月是不是时常想起刘
阿坝阿来 外公并不真是丹泊的外公。那时丹泊年少,他上头的哥哥和表姐这么叫,他也就跟着这么叫。外公是被强制还俗的喇嘛。他和自己以前的弟子——丹泊的舅舅住在一起。弟子把四体不勤的老人供养起来,并把称谓从师傅改为舅舅。这样
草木的理想国:成都物候记 一个城市是有记忆的。凡记忆必有载体作依凭。然而,当一个城市的建筑不可能再来负载这个城市的记忆时,那么,还有什么始终与一代代人相伴,却又比人的生存更为长久?那就是植物,是树。阿来说过,我不能忍受自己对置身的环境一无所
尘埃落定 一个声势显赫的康巴藏族土司,在酒后和汉族太太生了一个傻瓜儿子。这个人人都认定的傻子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却有着超时代的预感和举止,成为土司制度兴衰的见证人。小说故事精彩曲折动人,以饱含激情的笔墨,超然物外的审视目